一朵女子,风轻云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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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有几天,就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了。
就算没有商家的推波助澜,人们的生活也需要仪式感。
现代社会生活节奏快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,情侣之间就更需要经常沟通和表达,这样才会减少误解,增进感情。
所以“情人节”便是一个难得的好时机。
然而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,人们表达爱意的方式似乎都很“简单粗暴”,缺少浪漫主义情怀。
用物质衡量,无非就是花店里的玫瑰、货架上的德芙、卡地亚的钻戒、vera wang的婚纱,或者什么牌子的轿车一辆,某某小区的现房一套。
在这些批量生产的“爱情”里,有几成几的人敢说自己找到了幸福呢?
物欲的膨胀往往就像失控的热气球一样,它会不断攀升、不断飘远,最终破碎在烟云之中。
真正的爱,往往更加简单、朴素,你一笑,他就懂了。
就像年少时,我也以为爱情必定是千军万马、四海潮生,可是浮华万千以后才明白,美好的爱情最终都会变成一房、两人、三餐、四季。
情人节约会,年轻一点情侣们喜欢寻找激情,订一家高档餐厅,烛光晚餐后云雨花开,荷尔蒙催动下的“搂搂抱抱”,只是身体上的给予,并不能慰藉灵魂。
所以,也不会有所谓的“灵魂伴侣”。
况且,有些事起越喧嚣越空洞,越激烈越虚弱,唯有真诚、温暖的爱才会细水流长。
公元1102年,北宋词人李之仪因奸臣蔡京的构陷被贬太平州,第一年丧女,第二年丧子,第三年丧妻,第四年染病,可以说没有比他更惨的人了。
但是在他对人生失望之际,邂逅了16岁的少女杨姝,因一首《履霜操》勾起了彼此对过往的回忆,而此时他已经56岁了。
在得知他的经历后,杨姝决定与他白头偕老,用内心的柔澜稀释了他心中巨大的悲伤。
那一年,李之仪带着杨姝来到长江边,面对滔滔的江水写下了那首著名的《卜算子》:
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。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长江水。
此水几时休,此恨何时已。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
杨姝是一位歌女,身世凄苦,曾在黄庭坚府上抚琴,13岁时李之仪造访,两人结识。之后黄庭坚被贬,杨姝流落江湖,三年后与李之仪再遇,抛开了世俗,忘却了年龄的界限,成就了一段千古美谈。
李之仪这首词,写得也是柔情似水,缱绻万千。
他们之间没有更多的海誓山盟,但却能厮守一生,陪伴往往是最深情的告白。
所以我们现代人也要学会这种“古典浪漫”,不妨在“情人节”这天过得更有创意一些,也更加真诚一些。
比如,一起读读诗、写写字,讲讲心里的故事,倾诉一下心中的烦恼,也回忆一下曾经的美好瞬间。
司马相如“琴挑”卓文君后,文君夜奔,当天就许了终身,与司马相如住到了一起。
这种爱是轰轰烈烈的,但并不长久,所以待司马相如发迹后就变了心,为此卓文君写下了那首流传千古的《白头吟》:愿得一心人,白头不相离。
司马相如读了这首诗后,惭愧不已,放弃了纳妾的念头,从此与卓文君琴瑟在御、莫不静好。
所以你看,真正的爱向来都是温润如水,从不电闪雷鸣。
秦观在《鹊桥仙》中写:
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!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
这首词,是他晚年被贬雷州的途中,写给一位长沙歌女的。此时秦观身心疲惫,只想有个人可以依偎取暖,歌女更爱慕他的才华,所以一诺终年。
不久后,秦观要去雷州赴任,答应歌女再回来时就与她归隐山林,度此一生。
奈何,三年后秦观复官,走到藤县光华亭时骤然离世,这一诺终成了永久的遗憾。
歌女闻讯后,徒步千里前去吊唁,后殉情。
厚重深沉的爱,从来都和物质、名利、地位无关,那些口口声声说“宁愿在宝马车上哭,也不在公交车里笑”的女孩子,不过是为自己编织了一个华丽的囚笼,要许多年以后才能明白,人这一辈子能遇见一个知心的人,才是最大的财富。
所以笔者“这招”,真心是希望彼此相爱的两个人能够抛却物质的羁绊,可以沉心静气地坐下来,慢慢聊慢慢说,用一个特别方式度过这美妙的一天。
如同古代诗人身上这些感人的故事,就是情侣间可以分享、品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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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头条创作挑战赛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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